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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第13-15章)作者:不详
匿名用户
202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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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不详字数:10617第13节琴键虎子只顾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乱情迷地呻吟不已。不大一会儿,白花花的乳房根部隐隐地显出了细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树枝」,乳晕部分的皱褶已经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整个乳房变得弹力十足,总是试图将陷进去的手指探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虎子的手掌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气枪充了气的轮胎一样鼓胀得不能在鼓胀了。「虎子,我……我好……好难受啦!」女人闭着眼帘颤声说,鼻孔里「呼呼」地喘个不停。虎子正揉得起劲,闻声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她:「香兰姐!你没什么事吧?」乳房的异样一直让他感到有些心惊。「唔……唔唔……我难受,」女人皱着眉头又娇嗲嗲地又说了一遍,「我的……屄里……屄里好痒……痒……」原来不是乳房的问题,虎子松了一口气。不过他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是乳房又不是屄,怎么地就痒了呢?「香兰姐,要不……我给你看看,怎么样?」虎子毫无把握地说,他没有忘记在山沟里的时候女人断然拒绝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过一想到那如花朵一般绽放的肉穴的可人模样,他最终还是决定冒这个险。「嗯嗯……」女人哼了两三下,伸手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扒开,翻身爬起来背对着他开始解裤带。虎子一看她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摸头不着脑地看着白香兰的后背想:「在山沟里不都看过了的呀,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哩?」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女人已经麻利地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对着他。「还傻愣愣地干嘛呢?快过来看看!」白香兰一扭头看见了虎子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俯下身去翘着屁股说。「哦……」虎子得到了明确的许可,膝行到那白得让人心跳的屁股会面,伸出手来小心翼翼把内裤扒到一边去。「嘁!你不会脱了呀?!」女人不耐烦地说,直起身来把那碍事的碎花小内裤极快地褪到了大腿上,又俯下身去。虎子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左看右看,大腿根部那隆起的肉丘上已经裂开了一道粉红的口子,稀稀疏疏的阴毛卷曲着凌乱地贴伏在肿胀的阴唇边上,肉沟里满含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流着泪的眼睛一般害羞地看着他,似乎只要用手轻轻地碰上一碰,或者轻轻地咳嗽一声,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滚落在面前的草地上。「香兰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气,「哪里……哪里在痒?」他小心地问,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来。「唉!当然是里面在痒啦!我们好得很。」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我是说,我可以用手吗?」虎子大着胆子说,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的拒绝,也怕亵渎了这团神圣的宝物。「随你的便,你爱咋弄就咋弄!」白香兰都快失去耐心了,几乎可以肯定——虎子要再这样问上一问,她肯定会失控地大喊大叫起来。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双手去,刚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时候,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鲜红的肉缝也犹如两片饱满的花瓣一样绽得更开了,粉红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颤动着,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涟涟的肉缝,心脏「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喉咙眼里就像着了火似的干干地难受起来。既然女人都说了「爱咋弄就咋弄」的话,虎子也就不在那么拘束了,只是他不敢确定:如果他伸过手去摸,那条活泼可爱的肉缝会不会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他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几秒种,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点点地接近那神秘的天堂之门。指尖终于不可避免的触着了那软软的肉团,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浑身颤了一颤,那条可爱的肉缝就像含羞草一般,皱缩着紧紧地闭合起来——虎子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看起来它似乎不太欢迎陌生的「客人」,虎子犹豫着要不要把手缩回来的时候,那淘气的肉缝又缓缓地绽开了笑容,裂开成了之前的样子。它还在微微地颤动着,虎子生怕它再次关合起来,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大半个食指就悄无声息地没在了肉缝中央。原来沟缝深处还有一个紧窄的孔洞,此刻正紧紧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骨上,这感觉如此真切,再往里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温暖的肉褶像某种海生生物的柔软的组织,颤动着从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拢来贴在上面不停地吮咂着,仿佛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虎子觉得指尖有点痒酥酥地,就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没曾想女人浑身就跟着剧烈地战栗起来,嘴里不停地「嗯嗯呀呀」地柔声叫唤,就像是不小心按下了一台钢琴的琴键似的,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便又猴着胆儿将整跟指头往里一塞,女人又是一声销魂夺魄的尖叫。虎子见女人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头埋怨他,就晓得女人不是喜欢他这样了,于是放肆地把手指搅动起来,在屄里搅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响声。「啊啊……里面好痒……好痒……」女人娇滴滴的呻唤着,摇晃着臀部一下下地凑上来,迎合着虎子深深浅浅的抽插。有哪架钢琴能发出如此优美的声音啊?虎子欢快地抽插着淋漓的肉穴,就像在不停地敲击钢琴的琴键——他要敲出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来!「哦!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女人狂乱地甩着头,甩得草帽从头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头黑油油的头发上下翻飞。肉穴里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渗水,里面越来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头带动着粉红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满了肿胀的穴口,打湿了穴口上卷曲的阴毛。「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女人吐气如兰,她用颤动的音符宣泄着心中的快乐。白香兰往后探过手来摸他的裤裆的时候,虎子才发现裤裆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发痒酥酥地抖动着要顶破裤裆似的。「香兰姐!我……我的鸡巴好痒……」虎子皱着眉头嗫嚅着说,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女人的肉穴。女人听他这么一说,把臀部一缩,虎子的手指便从肉穴中滑了出来,「是不是想要香兰姐给你摸摸?」她直起上身扭过红扑扑的脸蛋儿来说。「嗯嗯!」虎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兰姐摸着好舒服!」他说,在山沟里他已经见识过了白香兰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给他弄上一次。第14节冰棒雪糕「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肉棒,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来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说,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肉棒上的皮肉。「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香兰姐,你……你不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一边握住肉棒把包皮翻开来。「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要是被女人吃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次听说鸡巴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么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刷了一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那……你要是把鸡巴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穴,离他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虎子把火热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穴中央贴住,来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轻轻地衔住。「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阴唇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呼吸不了啦!」「你不要咬那……什么……内阴唇——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他解释说。「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她柔声警告虎子说,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龟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阴唇,往阴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阴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涟漪,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心肝!痒死……嘻哈……哈……」「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谁说的,女人的阴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要是香兰姐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来洗屄,当然格外干净啦!」虎子说,一阵微风吹过草地,吹得胯间的肉棒凉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经被冷落了在了一边,「香兰姐,你不是说要吃我的鸡巴的吗?怎么不吃啦!」他赶紧提醒她说。「等不及了呀?」白香兰从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滑唧唧的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地尽力扩张开口腔,一点一点地将粗大的肉棒吞纳到了口中。「啊啊……」虎子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女人细小的牙齿在肉棒上刮擦而过,进入了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所触之处尽是热烘烘的肉壁,「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一团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他所获得的快乐而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白香兰想回应他,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地喜欢他的肉棒——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捕获的猎物,以前总是被粗鲁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含鸡巴,而现在她第一次自己拥有了主动权!——但是,此刻她却无法发出声音来表达她的感激和喜悦,因为龟头抵着了她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呼吸。虎子强忍住龟头上的麻痒,舌头在女人的阴唇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狂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的浆糊。肥厚的阴唇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里新鲜粉嫩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屄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颈上、他的唇髭上……到处都是。女人的头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任由自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听得到阴茎的血管里血液流动时「簌簌」作响的声音,如此强劲如此清晰,这是年轻的生命发出的吟唱!好一会儿,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握着肉棒根部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就像在模拟电影里常有的那种生动的回放。嘴巴刚一离开肉棒,虎子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什么地方,使白香兰浑身不自由主地战栗了一下——刚开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于是闭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偶然,而且锁定了引起战栗的那一点地方,虎子跟她说过的书上叫什么来着?她还记得虎子当时并不敢确定。她「嘻嘻呵呵」地呻吟着搜索那两个字,似乎就在脑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随时都会蹦出来——哦,对了,阴蒂!就是阴蒂!「虎子!舔……舔我的阴蒂!」她娇声叫着说,主动向男人——或者严格地说叫着「准男人」更确切些——索要那种战栗的感觉。「哦!」虎子应了一声,掰开肉瓣在肿胀的阴唇上方仔细地寻找,之前在山沟里看到的那个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书上的图画相比显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时无法确定究竟该不该称之为「阴蒂」——还是同一个位置,令他惊讶万分的是:原本松软的肉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显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显得油亮油亮的,与其说称之为「阴蒂」,还不如干脆叫「小阴茎」算了,因为那样子简直就是一根极度缩小缩短了的袖珍版的阴茎啊!「香兰姐,我找到……阴蒂啦!」虎子又惊又喜地说,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几下——这样可以起到一个指示的作用。「噢哟哟……」白香兰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她意乱情迷地催促着虎子,「就是那里……那里……快一点……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盖让大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为她服务。虎子把火热的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阴唇,伸缩着舌尖凌乱地地点击在肿胀的阴蒂上,有时又顽皮地抵压在上面不住地挨磨。白香兰不停地战栗着,嘴巴含着龟头「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着,用舌头缠裹着滑碌碌的盘旋不止。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在湿漉漉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呜哇……唔……」虎子一时间也把持不住,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香兰姐!你的嘴巴真厉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开始本能地挺动着臀部,迎凑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抽插着。肉穴中的肉褶开始「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白香兰很清楚这种熟悉的感觉,肉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相反,虎子却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里抽出一片「噼啪噼啪」的声响,他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淫靡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销魂的呻吟一样。白香兰一想到再过几分钟,虎子会被她的淫液喷个满头一塌糊涂地样子,禁不住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龟头在口中急速地暴涨。就在虎子很明显地意识到女人的变化的时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龟头上聚集,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只是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哪里、何时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她吐了肉棒昂首高声呼喊着:「来了!来了!……」虎子忙不迭地把嘴巴缩回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了上口子——静止了不到两秒钟,虎子还没反应过来,那紧闭的肉穴就像花蕾在极短的时间里瞬间开放一样,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绽放了娇艳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下来。「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又含住虎子暴涨的龟头,懒洋洋地吮了两下。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虎子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沿着肉棒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虎子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缩中的肉棒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白香兰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原来精液的味道还可以如此不同!她还清楚地记得吴明海以前逼着她吞下他的精液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犯恶心稀里哗啦地吐得一塌糊涂。「噢……香兰姐……香兰姐!」虎子在身后无精打采地喃喃着。白香兰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这全是拜她所赐,是她的杰作!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在山沟里虎子射得太快了,她没有把握好,可是这次虎子明显坚持了那么久,自己还是错过了,究其原因全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牵着自己的感觉走。她回过头来遗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肉棒,低下头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到口中吞下肚里,舔得干干净净地一滴不剩之后才拿过虎子的衣服掩盖在他的胯间,自己也调转身来抽出虎子结实的臂膀来枕在脑袋下面,挨着虎子并排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决心:下一次,该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鸡巴的时候了!第15节竹筒饭虎子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一张女人的清秀的瓜子脸就在他的头顶上方。「你醒了?!」女人笑吟吟地说。虎子被吓了一跳,至少花了一两秒的时间才认出白香兰来——人常常在睡过一觉之后忘记并不深刻的人或者事。她发亮的额角上沾了一两处黑黑的炭灰,看那轮廓像是用手指抹上去的。太阳早已经离了中天被身后的山头遮住了,仍旧灿烂的的阳光再也无法直接照着身下的草地,而是从对面山坡半腰往上斜照着的青青葱葱的竹林,光线反射回来的时候已经削弱了很多,不过刚刚好,天空越发地显得沉静起来。「香兰姐!我睡了有多久了?」虎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湛蓝蓝的沉静的天空说。「你呀!多久我可不晓得,睡的跟头猪一样,」白香兰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点,「鼾声就像闷雷一样 轰隆隆 的,我弄那么大的声响出来,都没能把你吵醒!」「我有吗?难不成……射两次就把我累成这个样子啦!」虎子奇怪地问,从小到大也没听见爹娘说他会打呼噜。「难道我还会听错?」白香兰反问道,「我本来睡得好好的,都被你吵醒了哩!」突然有一缕烟火飘进他的鼻孔里来,呛得他打了两个喷嚏,把瞌睡儿全打没了,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火烟?「……火灾!」他叫了一声连忙翻身起来。「大惊小怪的!」女人「咯咯」地笑起来,指了指旁边站起来走了过去,「饭快熟了,还有蘑菇还没烤哩!」虎子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片拔光了草的空地上,有一小堆冒烟的柴火烧得正旺,上面既没有锅也没有盆。就在他纳闷的时候,白香兰用树枝拨了一下炭火中那些已经被烤的黑乎乎的竹筒,「快穿好裤子过来吧!」她朝他招了招手说。虎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下身一丝不着,肉棒像条软绵绵的肠子一样蜷在阴毛从中一动也不动,连忙难为情地抓过裤子穿好站起来。「你这也叫做饭?!」他走到女人跟前看着她不停地翻动那些竹筒子,一脸惶惑地问。「这叫竹筒饭!」女人介绍说,递给他一把削好的细长竹签,「把蘑菇穿起来烤一下,熟了,就可以开饭啦!」虎子这才看间她脚边还有一小堆鲜嫩的蘑菇,有深红色的小红菇,还有靛青色的青头菇和黄灿灿的马屁包菇……还有些叫不上名称来,「这些是到哪里弄来的?」他一边蹲下来把这些小雨伞状的蘑菇穿在竹签上,一边问。「我醒来得早,看你睡的那么沉,就一个人到山后面的松树林里转了转,遇见就捡了回来啦!」女人从那个装糯米的小布袋子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给他,「擦点油,撒点盐巴,烤起来才香!」她说。「哦……」虎子也到过有些山头采过蘑菇,不过却没这么多种类,也不如这么鲜嫩可人。他把串好蘑菇的竹签伸到火焰上去烤,一边拧开白香兰给他的小瓶往上面抹油和撒盐,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蘑菇香就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虎子一闻到蘑菇的香味,肚子里就「咕嘟嘟」地闹腾开了,「好了吧?」他吞了一口满满的唾液,有些等不及了。「别着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哩!」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用两根细木棍儿把烤焦的竹筒夹出放在地上晾着,「……蘑菇要烤得油亮亮的才好!」她熟练地串了一串蘑菇开始给虎子做起示范来。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蘑菇全都烤完了,差不多都有了二十串,全都油亮亮地泛着诱人的光泽。白香兰拿了竹筒到竹林去打山泉的时候,虎子拧开堵在竹筒口上的木塞子,一股糯米特有的糯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从竹孔里面飘出来,钻进鼻孔直袭心肺!虎子把竹筒调过头来用手接住抖了抖,香喷喷的米饭就是不愿从里面落出来,「这可怎么吃呀?」虎子懊恼地嘟啷着,对着一堆黑乎乎的竹筒子犯了难。白香兰打了满满的一竹筒泉水走出竹林来,啜了一小口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草地上,一抬头看见虎子苦着个脸,「你咋不吃呀!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吃?」她不安地问道。「不是啦!很好吃!」虎子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竹筒晃了晃,「……就是吃不到嘴里!」「啊哈哈!」女人明白过来后放声大笑起来,「我……说,说你,是不是让读书给害的?削开都不会?」她止住了笑声,在不远处草丛里找到镰刀,回到虎子身边捡起一根烧焦了的竹筒饭竖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你看好啦!」她嚷了一句,随之手起刀落,白莹莹的米饭就有一条边出现在虎子,接着又是麻利的几刀下去,一根圆柱形米饭便热气腾腾的被女人捧在了手心里。「咳!早说要用镰刀不就完了!」虎子嘀咕着捡起镰刀来,照着女人的样子成功地剥出了一根米饭,迫不及待地送到嘴里咬了一口,「不错不错,香兰姐真能干,好香啊!」他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咬一口,满口香!」他一边咀嚼一边说,三下五下就吃掉了一根米饭。「光饭你也吃这么香?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吧!」女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心地笑了,「有饭,还要有菜,才有味道!」她一手摊着米饭,一手抓着烤好的蘑菇串,一口蘑菇一口米饭地津津有味地吃着。吃饱了肚子,再喝几口凉幽幽的山泉,虎子心满意足地躺在草地上打着嗝儿,摸着鼓囊囊的肚皮儿细细地回味着米饭的和蘑菇的味道,浑身渐渐地有了劲儿,「香兰姐!香兰姐!」他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虎子爬起来一看,草地上空空如也,刚才不是还在的么?他有些纳闷儿,难不成跑到竹林里去撒尿了?他瞅了一眼进入竹林里的那条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踅了进去。一进竹林,光线募地变得昏暗起来,外面的风声就像突然消失似的静得有些渗人,左看右看不见白香兰的的身影,不禁有些慌张起来,「香兰姐!香兰姐!……」他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叫,不知道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向哪一处出口。「呀呀!虎子,你进来干嘛呢?」白香兰的声音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响起来。虎子松了一口气,探着头把目光越过密密麻麻地竹肝搜寻女人的影子,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他抬脚踩着「嚓嚓」作响的枯竹叶走近去看。「别过来!别过来!」白香兰焦急地叫起来,「我在屙屎哩!去外面等着我!」虎子这才看清楚了,就在侧边的地坎下面,女人翘着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在屙屎,一股新鲜的屎味儿飘进鼻孔里,「我还以为你被豹子老虎给拖走了哩!」他连忙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才是!」女人脸儿憋得通红,「一时半会儿也等不得,快出去!快出去!」她着急地朝他挥了挥手。做出赶他走的姿势。虎子也不想闻那味儿,扭身沿着来时的路就走,一路上脑袋里总是晃荡着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出了竹林到了草地上的时候,裤裆里早高高地拱起了一个小帐篷,这才过了多久啊?他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懊恼地抚摸着鼓囊囊的裤裆等待着。等了很久也不见白香兰出来,肉棒在裤裆里面硬梆梆地发起痛来,似乎也在抗议女人在竹林里花了太久的时间,虎子只得松开皮带把它解救出来,让它在沐浴在凉爽爽的山风中,就像是一个威风凛凛地的新兵蛋子守卫着竹林的出口!竹林中传来嚓嚓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虎子!你这挨千刀的,大白天地把那蠢货放出来干嘛呢?」白香兰提着裤腰出现在竹林的出口处,涨红了脸开口就骂!「香兰姐,它想你的嘴巴哩!」虎子笑嘻嘻地说,握着粗大的阴茎晃了晃。「呸呸呸!色狼,真不知羞耻,香兰姐不理你了!」白香兰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急匆匆想经过虎子的身边——这才半天的功夫,虎子就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害羞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的流氓,这让她感到很是震惊。「香兰姐,你可别着恼,吃都吃过了,何妨再来一次?」虎子涎着脸说,见她生了气就要从身边走过去了,慌忙伸手扯住她的裤腿猛地一拉。白香兰的皮带本来就没系好,「呼啦」一下脱了手直往下掉套到了脚跟上,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还在随着惯性往前迈动,口里惊叫一声「哎呀」,趔趄着倒在虎子的身上成了一团。</font>